病因不明

得想个办法娶了亚瑟柯克兰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两个男人

【克利切×你】青柠(250/251点梗)【上】

※这个是 @凉雨半夏 大可爱点的梗……一个世纪了,终于被我憋出来了
※沙雕写手今天也在咸鱼
※放心这是甜甜的无刀!
※【现代邻居设定】
※沙雕作者原目的是想写「像一颗柠檬糖那样酸酸甜甜的暗恋与暗恋」
※然后写成了「白开水一样的流水账」
※感觉又把克利切写的ooc了
※求轻锤【疯狂打滚】

【青柠】

1.
  “您好。”
  涂满蜜糖色温暖阳光的夏日傍晚,我端着一盘新烤的曲奇,敲开了对面邻居的大门。
“我是新搬过来的,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多指教。”
  开门的是个青年人,留着稀稀拉拉的胡茬,一张俊气的脸上写满疲惫与怠倦。他穿着一件白色体恤和一条及膝的宽松短裤,脚踩一双塑料人字拖,身上沾了一些五颜六色的颜料。我看着他鼻尖沾着的那块深绿色染料,感觉有些尴尬。
  “抱歉。”我犹豫了一下递出了手中的曲奇,“我是不是拜访的不是时候?”
   他看了我一眼,懒散地抱臂斜靠在门框上,手中的画笔挨在了白色的衣服上,晕染出一块绿色的深渍。
   “没。”面前的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咂咂嘴,“克利切皮尔森。”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介绍自己的名字:“呃皮尔森先生您好,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吧。”
   “……”他看了我手中卖相一般的曲奇,撇撇嘴,伸出沾满颜料的手接过了精巧的白瓷盘,“谢了。”
   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
   我……是不是被讨厌了?
   与新邻居的第一次会面感觉并不顺利,我有些尴尬和失落地往回走。
皮尔森先生……有点不好相处呢。

   但是第二天清晨,当我打开门准备为门前草坪上那片几近枯萎的可怜绿草浇点水时,门口走廊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束还带着水珠的鹅黄色小花,用白色绸带系着,旁边是昨日那装曲奇的盘子,上面放了一份小巧的蛋糕,包装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写着“这是回礼,曲奇很好吃——克利切皮尔森。”
“唔——”
  感觉心情,变好了起来。

2.
   自从那天后,我便会无自觉地关注起了这位对门邻居来。
   他似乎是个画家?
   在晴朗无风的日子里,我经常可以看到克利切在门前的草地上架着画架拿着画笔在纸上涂涂抹抹。
   “在画什么呢?”
    我不止一次借着整理草坪的理由悄悄看着他,心中一直翻腾着好奇。
    克利切站在夏日的灿烂阳光下,不停在画纸上勾勒着什么,他神情专注而认真,偶有飞鸟或其他邻居养的小猫停驻在他的身边,一般这时,他就停下涂涂抹抹的画笔逗逗它们,然后突然一个大叫,惊走那些灵巧的动物。这时他就会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咧嘴笑起来。
但更多的时候,这位画家会早早地出门,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才慢悠悠地叼着一根烟,提着蛋糕店纸袋晃回家。
  “ 克利切,似乎是很喜欢吃甜食。”
   我摊开被涂画的乱七八糟的日记本,拿着笔漫无目的地在上面戳戳戳。
   我在私下称呼我的对门邻居为“画家先生”或直接唤他的名,但每每遇见他时我总会更倾向于在他的姓氏后面加上“先生”。尽管这样会让人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疏离感,但我无法在自认为不是很熟的情况下用较为亲密的称呼来唤别人。
“那样会很失礼的。”
   我在日记本上用花体英文练习着他的名字,又不断划去。最后写得烦了,干脆从书下抽出一张被压得有些皱的白纸涂涂画画起来。
“这……”
随手涂鸦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它能十分直白地反映出画作者心中印象最深的一幕。
我看着画上身体结构奇艺的男子陷入沉思。
“好丑。”
得益于我毫无任何艺术细胞的画技,我估计就算这幅画被画中主角看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吧。想起克利切在画画时专注的模样,我不由得长长地看口气。

3.
  自从搬到这里的那一天,我就注意到了街角的那家小花店。
  店主是个可爱的姑娘,总是穿着白色衬衫和深色牛仔,系着一条浅蓝色的帆布围裙,整个人显得清新又活泼。
  而这家花店的装潢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十分温馨,店面不大,被布置得井井有条。我第一次光临这个店时,店主不仅耐心地告诉我保持花朵新鲜的方法,还额外送了我一束清香的鹅黄色小花。
  “这花很不错吧!”店主笑着,开朗的笑容如同着些开得灿烂的花朵一样美好。
  我注意到这簇小花,和对门邻居送给我的一模一样。

4.
  自从上次花店之行后,我愈发地关注起来店主和我的邻居起来。
  其实我的这种行为,就像是饭后没事喜欢打听村东家长村西家短的大妈大爷一样——毕竟严格意义地来说,他们的生活与我并无太多交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关注着他们,想要接近他们。但这种想要靠近的心情却不似单纯想与他们做朋友的那种期待,也不是恨不得八卦出所以能八卦的琐事的兴奋,它是那么的复杂,好奇,担忧,又带着一些失落。
    我觉得我生病了。
 
   在一段时间的有意无意接触与靠近后,艾玛小姐——也就是那位可爱的花店主人,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位熟客和朋友。她会在我每次路过花店是朝我笑着找找手,有时则会将一两朵还带着水珠的新鲜花朵插在我衬衫的口袋里。而她的店里,另一位超熟客人则是一位优雅美丽的医生小姐。有一次我去买花,无意中撞见了两人站在花丛中亲密拥吻的画面。当时艾玛小姐小声地叫了一下,羞红了脸,站在医生身后不安地捏着衣角。而我只是笑着朝她们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并且表示我的由衷祝福——我也不知道为何,在得知她与医生小姐的关系后,我的心一下子就放稳了一些。
   而与克利切,我们已经可以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了——当然,是以邻居的关系。这个青年声音并不是特别清亮,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有时会抽烟喝酒的缘故,他的声线总是透露着不似同龄人一般的稳重与沙哑。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并没有让他显得不修边幅,相反,这与他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和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完美配合,显得这个人愈发沉稳起来——当然,若是刨去他说话轻快的语调和一些奇特的玩笑的话。

5.
    日子过得细慢平静。
    在我的日记里,“克利切皮尔森”这个名字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有关于我的对门邻居的画像也越来越多。我撕掉了有些画得实在是太过抽象的图,但是那天的那张随手描绘的阳光下的克利切被我一直保存着。
    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上了这位胡子拉碴的青年画家。
  “皮尔森先生的家中有好多绘画工具呢。”
   六月盛夏的时候,我被邀请去了这位画家邻居的家。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走进他的房子。
   克利切家的装潢摆放如人一样,有些随意杂乱。客厅里正中央摆着画架,上面是一幅未完成的图画,画着阳光下的屋子与草坪,只画了一半。画架旁边的摆着颜料罐,颜料盘,地上散落着一些被揉皱的画纸。
  我的邻居把沙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招呼我坐下。
  “要喝点什么?可乐?可可?咖啡?牛奶?”他把烟灰色的薄外套随手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先说了,我这里只有咖啡。”
  “………”嗓子头的“可乐”二字被他的话一噎,咽了下去,我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咖啡吧。”
   克利切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动作迅速地冲泡了两杯速溶咖啡。
  “……多谢款待。”我接过白色的马克杯,好奇地环顾四周,“皮尔森先生很厉害呢。”
  “厉害?你是在夸奖我不收拾屋子的能力很厉害吗?”他端着杯子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懒洋洋地点燃一根烟,也不着急着吸一口,只是让它在指间静静燃烧,看着蓝青色的烟雾缠绕修长的手指。
  “啊啊啊不是的!”
   我摆手急忙否认。
   我的恶趣味画家邻居低声笑了一下,略带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他手指间那个缱绻燃烧的香烟一样让人着迷。
   “这幅画已经被我搁置很多天了。”他肆意地把腿翘起,交叉搭在面前的小茶几上,“因为种种原因,我不能平静下来完成它。”末了,克利切转过头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房间有点乱,但我自认为还是可以供我的客人四处走动的。”他收回腿坐直身子,把才燃没多久的香烟摁灭在一个小巧的,里面堆着些灰烬和烟头的玻璃缸中。“我去准备晚饭,邻居小姐想吃什么?”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进厨房叮叮当当地准备我们即将共进的第一顿晚餐来。
    我在他在案板间忙活的时候,好奇地在屋子里四处乱逛——当然,除了他的卧室外。然后兜兜转转地脚步停在了一个深褐色的书架前。书架略微靠顶端的位置放着一摞卷起来的纸张,我猜那是克利切的作品,尽管深知胡乱动别人的东西十分失礼,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踮起脚试图抽出它们。
    然后在我并不算高的身材加持下,那些画纸被我一个没拿稳纷纷扰扰地落了一地。
  “啊!”我急忙弯下腰想捡起它们,可是在视线触及到画上内容的那一刻,整个人保持着滑稽可笑的姿势僵立在了原地。
   这些都是伍兹小姐的画像。
   认真打理花束的伍兹小姐,坐在藤条椅上略微歪头小憩的伍兹小姐,一脸灿烂美丽微笑的伍兹小姐……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一口气吞了十杯超浓缩柠檬橙子皮汁,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覆盖了与即将与皮尔森先生共进晚餐的兴奋。我眨眨发干的眼睛,站在原地,沉默地像座雕像。
  “……你在干什么?”
   不知何时,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的克利切站在我的身后。
  “就这么对我的作品感兴趣吗?”他斜靠在墙上,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环抱双臂。
   “……抱歉”我低着头匆匆道了歉,在他探究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沉默地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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