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不明

得想个办法娶了亚瑟柯克兰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两个男人

※今日份的口水话


【这只是随便写写的口水话罢了】

  中午午睡的时候,出现了鬼压床。
  十一点半便蜷缩着入眠,到了十二点半被手机闹铃毫不留情地吵醒,拖着还没完全清醒的疲累身躯昏昏沉沉地关掉它又躺回了床上,鬼压床就发生在了这至将近十三点我挣扎着终于清醒的时段。
  一直说着“鬼压床”、“鬼压床”,不免感到有些俗气和乡村迷信的味道——“睡眠瘫痪症”可能会给人更有科学高端的感觉。但若是带着浪漫的色彩一想象,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发声的原因是有一个美艳亦或帅气的灵魂将你摁在了床上,禁锢住你的手腕和想要挣扎的双腿,以一个绵长的吻来堵住了你喉间的话语,“鬼压床”这一称呼倒是在诡异中平添了一道人鬼情未了的香艳浪漫与凄凉。但又转念一想,倘若身上压着的不是“聂小倩”而是一个少了半边脑袋五官糜烂的丑鬼,俯在你身上定直地看着你,粘稠腥臭的口水混着鲜血还有从脓包里爆出的乳黄色脓液一滴滴地滴到你脸颊上,他咧嘴一笑,不断蠕动的肥胖蛆虫从眼窝不断滚出,这副景象,不用近距离接触,光远远看着就怕是要教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一同入睡的室友被窗外轰隆的雷声吵醒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我听见她细微的脚步声,内心翻腾起一种希望——我希望她能站在床边呼唤我的名字,把我从这糟糕的状态中拉回清醒的现实。但是她没有,只是轻轻地拉开了门再关上,宿舍门锁合闭时发出的“嘎吱”声宣告了我希望的破碎,我又只得孤身一人与全身动弹不得的窒息感做起搏斗来。
   终于清醒过来后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窗外是昏暗发黄的天气。铅灰黄的云层压得很低,似乎下一秒就会掉落下来掩埋这片不高的红色建筑。学校钟楼准时报时的“叮叮当当”声音还回荡在这片雨幕中。我翻身下床,换了身衣服——早晨趁着太阳而穿上的小裙子已然不适合下午泛着雨雾的天。凉意从半开的窗户吹了进来,裹挟着夏日雷鸣和大雨,从站在地上赤裸的脚踝一直沿腿攀爬缠至脖颈跳动的温热动脉。
   新换的衣服是件衬衫,温柔的烟灰色,让人想起指尖慢慢燃烧的香烟落下的灰烬,或是雨天室内焚香的朦胧烟雾。衬衫当初误买大了一码,穿在身上倒是衬得人小巧起来。衬衫的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撒开,再在颈间戴上一条黑色的Choker,温婉搭配不羁,镜中自己朦胧的身影添了一丝隐隐的色气。
  最近新入手了Demeter的“Paperback”,冷冽的香气,里面掺了丝淡淡的苦味,却不显突兀,反而柔和地让人想起灰尘遍布的古堡书架里那些生了些黑色霉迹的发黄旧书,带着让人心安的古旧时光魔力。
  撑伞走进了这片雨中,涂在颈间寡淡苦涩的香调窜入鼻尖,柔和了口中水果硬糖甜腻的味道。带着湿意的凉风吹动衣角,大滴大滴的雨珠砸在地上腾起了一阵水雾,我走进了夏日的雨雾走进了五月的尾巴,并在这里无端的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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