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不明

得想个办法娶了亚瑟柯克兰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两个男人

【当你决定退游了,他们的反应】(1)

※激情发刀hhh
※满篇口水话求轻锤
※总感觉……把克利切写的ooc了
※大家不要嫌弃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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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决定退游了,他们的反应】

1.弗雷迪莱利の场合
   当你犹豫了很久,把这个决定告诉他时,律师先生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这一阵子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弗雷迪莱利全部都看在眼里。他不是没想过要挽留你,可是每每当要对你说出挽留的话时,你眼中平淡总让他硬生生地咽下了话语,转成一声苦涩的叹息。
   深知人心冷暖的上等人知道,你不再爱他爱这里的一切了——你往向他的眼神从最开始几乎能溢出来的满满欢喜变成了含着淡淡笑意,最后……成了平淡与略微的厌倦。
   即使还存着些许留恋,但更多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明确确地告诉莱利:你是留不住的。
   “对不起”你怕伤害这个伴你一路走了的人儿,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只是……”
    律师平静地看着你,轻轻勾起嘴角。
   “没关系的。”他微笑着,就像是对待其他求生者那样礼貌地轻笑着,“我去帮你收拾东西。”
你张了张口,莱利出乎你意料的平静态度让你觉得有些莫名窝火——你吞下了刚刚编好的离开的理由,有些不痛快地“嗯”了一声。
    “恋人都要走了还这么冷淡吗?”你看着他帮你收拾东西的背影,在心中默默抱怨着“果然是那个狠心把别人家庭破坏地稀碎的冷漠上等人呢。”

    你离开时,庄园正下着蒙蒙细雨。
    弗雷迪莱利撑着一把黑伞,走在你旁边。一向能言善辩的上等人此时说不出任何话来——也许是想说,但是怕自己带着哭腔颤抖。他一如既往地走在你右侧,将伞往你那边倾斜。细密的雨丝很快就打湿了他右边肩膀,被他好好护在靠近心房一侧的你低着头踢着路上的石子,并没有注意。
   “我这样走了,大家会怎么样?”
    “……大家会伤心的吧。”
    “那你呢?”
    “……”他没有作答。
     你们终于到了庄园大门,律师将伞和行李箱交到你手中。
    “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只是简单地说着,然后像是依旧在热恋中那样轻轻吻了吻你的额头。
    “我会的。”你终于注意到了他右侧的肩膀布料被雨水晕开了一片痕迹,“谢谢你陪伴我这么久……那么我就先走了。”
    “嗯。”
      你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
     你没有回头。
     在确定看不见你的身影后,这位一直冷静自持的上等人终于哭了出来。他眼眶发红,站在逐渐变大的雨中不住地呜咽。
    “我会一直爱着你……”他带着哭腔站在雨中浑身打着冷颤,声音凄厉地不像话“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终于说出了那句挽留,可惜回应他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你的行李箱里,放着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日记本的扉页,用着漂亮的花体字写着“弗雷迪莱利”。这是莱利在帮你收拾东西时,私心放进去的。
开始的一小部分,记录的是游戏的细节和当日发生的琐事,到了后面,你的名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日记中,这位细心的律师逐渐地记录下了你的一切——喜好与厌恶、当天干了什么傻事、对他说过什么话,甚至还有几篇,出现了描绘你的简笔画。你在抱怨他的冷淡时,弗雷迪莱利却把有你的每一天都细细记录下来。
     最后一篇,是他写的密密麻麻的叮嘱。
    “不要老是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早上起来记得喝一杯温热的蜂蜜茶”
    “记得多吃水果,不要挑食”
    “肠胃不好,就不要贪恋冷饮”
    “记得……”
     ……
     最后一条似乎是被水滴晕开过,那漂亮的花体看得有点不太真切:
     “要记得照顾好自己,还有要记得我们在一起过的时光。”


2.克利切皮尔森の场合
     几乎全庄园的人都认为那位住在克利切皮尔森眼中的人是艾玛伍兹——包括你也这么相信。
     所以当你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大家时,出乎你的意料,“慈善家”的反应最为激动。
    “为什么!为什么想要离开!”他摇着你的肩膀情绪激动地大吼着,“是克利切哪里没有做好吗?”
    “你冷静点。”你挥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这只是我的决定罢了。”
     他看起来是如此愤怒,你有点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激动,不过按照克利切有些偏执的性子,你毫不怀疑他在下一秒就会对你挥拳。
     可是他并没有。
   “慈善家”低着头站在原地,紧握着手掌,浑身轻微颤抖。
    “抱歉。”他压抑着声音,抬起头对你匆匆道了个歉,转身就走。
      你注意到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自从上次谈话不欢而散后,你有好几天都没有看见过克利切。倒是会在别人的口中得知庄园里又少了些东西。
     艾玛的工具箱,杰克的玫瑰手杖上的花朵,瓦尔莱塔的蛛丝还有密码机和狂欢之椅上的金属配饰。
    “他在干嘛?”
     你想着克利切平时在游戏里就会偷偷拿个配饰零件的性子,不由得无奈地摇摇头。

     疑问的解决,是在你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前一晚。
    酒精和有些呛人的烟草味,你在思考要带走哪些东西时,突然被人从后背紧紧抱住。
    “不要走。”
     抱住你的人声音嘶哑,哽咽。你有些怔愣地看着抱着你的那双手,布满茧子和纵横伤口。
    “克利切?”你小心地唤了他的名字。
     “……”
     克利切皮尔森沉默地松开手,正当你想发问的时候,头上一重——
      他为你戴上了一个花冠。
     金属制的花冠,上面用蛛丝缠绕着开得艳丽的玫瑰。你忽然明白了他失踪这几天在干些什么以及手上伤口的来源。
    “抱歉,克利切我……”
    “能不能不要离开克利切。”他绕到你身前,漂亮的异色眸子里盛满悲伤,“克利切送你花冠,能不能不要离开?”慈善家的语气里满是哀求,你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
    “……”
      但你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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