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不明

得想个办法娶了亚瑟柯克兰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两个男人

【Monica】(上)

※杰律/佣律/all律向注意
※我似乎……又双叒叕开了一个坑
※嘛,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坑多了不怕嘛
※↑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发言
※时间线混乱注意
※有海盗元素注意
※然后就是日常打滚求关注求点赞求涨粉求评论求推荐

  当狼狈的一行人终于炸开那扇沉重的青石门后,毫不意外地,他们被门后的景象晃花了眼。
  不愧是曾经名动一时的莱利家族,就算后来衰败了,这墓室里堆积的陪葬品也不禁让人惊叹不已。那些在手电光下反射出绚烂光彩的金银珠宝随意地堆积在地面上,环绕簇拥着墓室正中间的一张宽大平坦的石床。与那些使同伴一窝蜂上去疯抢的华贵之物不同,这张石床尽显朴素之色,上面只是简单地摆放着一本残破不全沾着红褐色污渍的泛黄日记本和一颗头骨,头骨下面还垫着一团墨绿色的柔软布料。
  这一巨大的对比,落到人眼中难免不从心底萌生出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但这违和感在这群面对钱财红了眼的贪婪海盗心底,实在是微不足道——他们疯狂地哄抢着大笑着,唾沫横飞地谈论自己得到这笔钱财后要去那臭名昭著的海湾如何寻欢作乐。几乎没有人在意那石床上是否有藏有上面关于墓主人的秘密。
  但很显然,这群人里并没有包括那个年轻人。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与那堆财宝并不搭调的石床,身上用粗糙麻布织成的衣服因这一路来的磨难早已破旧不堪,上面蹭上了泥泞和血渍,混杂在一起掩盖了布匹原有的颜色,叫人难以辨认。
  “哈!奈布萨贝达!你这个呆子在想什么呢?”
在一群看见财宝就如同嗜酒多年的老酒鬼看见美酒一样疯狂的亡命之徒间,这个被唤做“奈布萨贝达”的年轻人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他看着石床呆头呆脑的模样很快招致了同伴们毫不留情地嘲笑:“你看,居然在这个时候在那里装清高不拿钱财,之前入伙的时候不是表现地那么积极吗?”他的同伴之一,一个瞎了一只眼满口黑黄烂牙的海盗疯狂地抓起那些珠宝往衣服里面塞,他经常逢人吹嘘他的英勇战绩——据他说那只眼睛,是在与海军战斗时一口气取得了十个人头太得意了,不小心被一个还未断气的狡猾海军用匕首捅瞎的,但那群与他相处时日很久的老海盗们都知道那只眼睛其实是他有次与海湾的那个又胖又丑的妓女上完床后没钱付款而被人活生生剜出来的。
  这个面相丑陋的独眼海盗回头看了青年一眼,不屑地向地上吐口浓痰,那散发着赤裸贪婪目光的狭长双眼又重新转回了那堆炫目的财宝上。“要我说啊,读书顶个鸟用。”奈布萨贝达是这群文盲海盗中认字最多,读书最多,学历最高的新鲜血液,他的一加入便引起了船长的注意,平日里大家则会要求他读出那些到处张贴散发的通缉令,来攀比谁的悬赏金多。独眼龙认为这个毛头小子一点规矩也不懂,一来就抢尽风头,“假清高在哪里站着维持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吗?哈哈哈还不如搞点钱喝着朗姆酒在那些女表子身上快活!把她们干得嗷嗷叫!”提起这个,他便愈发猥琐起来,和着身旁那些下流的海盗一起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
  “……”奈布萨贝达垂下眼眸并不言语。
  这个年轻人讨厌这些肮脏丑陋的海盗,讨厌每晚入睡时那个狭小摇晃着的用渔网织成的吊床,讨厌并不透风的船舱里那些扯着鼾声的同伴们身上几个月都不怎么洗澡的酸臭味。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依靠与这些人为伍来赚取得以谋生的物资钱财。
  他需要钱。
  他厌倦了四处漂泊的生活,他想找个地方安慰度日。他在孤儿院时认识的小妹现在正重病缠身,他需要钱去找个医生去医治她,他想要足够的钱去完成他被迫中断的学业。
  思及此处,他便收回了对墓室正中的那张石床的思量,慢吞吞地加入了那群狂欢的海盗之间。

  但他最后在往衣兜里装入一定量的珠宝后,还是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张简陋的石床。
  宽大平坦的石床上只放了这几样物件让奈布萨贝达感觉有些奇怪。他站在石床面前,略微弯下腰查看着,揣着钱财而臌胀的衣兜抵在了石床边缘,坚硬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但奈布并没有管这么多,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破旧的日记本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里面的钢笔痕迹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沉淀后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并不影响这本日记主人写得一手流利华丽的花体英文的事实。
  奈布萨贝达借着手电所剩无几的微弱光芒快速翻阅着,里面无非记载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琐碎事情。但正当他感到无聊撇撇嘴想要把日记本放回原位时,目光却在那大半片的华丽花体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
   强压下内心的震惊与惊讶,奈布萨贝达不断地说服自己这个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有很多,但随着胡乱翻过很多篇后,他的目光便死死地黏在了这本泛黄的纸张上。
   日记的后小半部分显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单从那些突然从某页转变成有些潦草的字迹就能辨认出。奈布看着手中日记本里那张夹带着的速写移不开目光。
   画上的人表情淡漠,柔顺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去。他的额前留着几缕卷曲的刘海,一双不知道是在注视着何处的双眼遮盖在一副细边圆框眼镜后。
   奈布萨贝达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觉得手中这张画像上的人儿十分眼熟,眼熟到似乎下一秒他就可以直直地呼喊出这个人的名字——但见鬼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人的一切,而且奈布萨贝达感拍着胸脯打包票,在他这贫困潦倒的二十几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就在奈布对着画像陷入沉思时,他的海盗同伴们也差不多结束了对于莱利家族的财富掠夺。他思索的模样落在他们眼中,毫无疑问地又是一副呆呆地画面。
  “走了!毛头小子!难道你还想在这破石床上睡一觉吗?”
   海盗粗犷的声线拉回了青年的思绪,他合上手中的日记本,思索了几秒后,把它揣入怀中,连带着旁边的头骨和头骨下的那团墨绿色布料一起。
   然后他的这一连串举动,毫无疑问地,又遭受到了以为他找到什么发财的好宝贝而前来查看的讨厌鬼的恶劣嘲笑。
  “哈,奈布萨贝达,之前还慢吞吞地摆着架子不拿宝贝,结果现在大头被我们拿完后急了眼,就连死人的骷髅头也不放过了,一个劲儿地往怀里揣!”
  海盗们又哄堂大笑起来。
  奈布萨贝达面无表情地擦去面前满口烂牙的独眼龙大声说话时喷在他脸上的腥臭口水。他拉低了兜帽帽檐,若有所思地怀揣着今日洗劫的战利品一边在同伴们的嘲笑声和走调的歌声中慢慢跟随他们的脚步离去,一边回头看了看那张石床。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张石床的边沿角落里,刻着一个圆形的奇特图案。
  ——那是一朵圆形的十二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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