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不明

得想个办法娶了亚瑟柯克兰和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两个男人

【克利切×你】青柠(250/251点梗)【中】

※这个是 @凉雨半夏 大可爱点的梗!
※终于被我憋到了中篇……万年龟速
※日常满篇口水话求轻锤
※于是这篇还是没有写出想象中的酸酸甜甜……依旧白开水
※日常打滚求关注求点赞求评论求推荐求涨粉!

【青柠】

  6.
  那次并不愉快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晚餐过后,我与克利切似乎又像刚开始那样,回到了各自的小世界。
  或许这样显得我太过于矫情做作,可是我真的无法不介意那一摞别的女孩子的画像——尽管我可以为画中人正与一位优雅的医生沉浸在甜蜜的热恋中而松口气。若是之前我对自己心中的那份感觉有所异议的话,那么经过那晚充斥着无糖超浓缩青柠汁的酸涩晚宴后,我便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抱着鸵鸟心态对这份感情躲躲藏藏起来。
  “早上好。”
  我像往常一样地早起晨跑完后拿着装了猫粮的塑料小碗超街角那只圆滚滚的胖橘猫走了过去:“胡子先生,今天也像往常一样可爱呢!”
  或许在路过的人看来,我这种向路边猫打招呼的行为看起来幼稚无比,或许还有装嫩装天真来博取同龄男生眼球的嫌疑,但胡子先生和我目前搬到这个地方来的交好一样,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要知道朋友对于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可利因素。
  胡子先生是我有天傍晚在前门草坪上看见的,它当时就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着褪去了白日炎热的夏日傍晚暖暖的残阳。来来往往的行人与鸣笛的车辆并没有让一只本应生性多疑警惕的猫咪感到害怕——甚至就连我试探着朝它靠近,这只毛色与那温暖夕阳相近的橘猫也只是懒懒地回头看了看我,然后继续眯起眼舔着自己的小爪子,在那融进蜜糖的阳光里昏昏欲睡起来。
  “大概是被这里的人喂养习惯了不怕生吧?”我这样想着,用一袋鸡肉火腿肠收买了它。
  胡子先生名字的由来是它脸上那几簇比其他地方颜色还要深的细软毛发。每次在我凝视着它时,都会感觉它的脸颊上长着一簇溜小胡子。胡子先生的活动范围我至今还没摸清楚,但我知道有两个地方它一定会去,一是我家前门的那片不大的草坪,而另一个就是眼下这个毫不起眼的街角。
  当我把这个装满猫粮的天蓝色小碗放到它面前后,便看着它橘黄色的毛发陷入了心事——每次看见胡子先生这一漂亮的皮毛,我都会想起那个喜欢用各种颜料在雪白的纸张上涂涂抹抹的画家先生。我的那位邻居似乎特别偏爱画雨和夕阳,我上次去他家时欣赏过他画的不少的风景画……当然,还有那一摞艾玛小姐的肖像画……
   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再次被酸涩的东西塞满。
  “胡子先生啊胡子先生……”我蹲着,把脸埋进臂弯,轻轻地摸着胡子先生的背脊,声音闷闷地自言自语着,“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我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他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虽然轻声唤着我给眼前橘猫取的名字,但我可真的没打算它会回答我,这一切的絮絮叨叨只不过是希望有人(哪怕不是人也好)倾听我的烦恼——虽然我在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已经交了几个朋友,比如艾米丽和艾玛小姐,还有克利切先生,但……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一个是我暗恋的人,一个十有八九是我暗恋的人暗恋的人,还有一个是我暗恋的人暗恋的人的恋人。难不成真的要我去大肆宣扬这件事,然后在丢了自己面子的同时还让他们难堪吗?算了,我可做不到。
   思及此,我便不禁长长地叹口气看着眼前吃得正欢的肥猫哀叹:“胡子先生啊!!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吧!!!”
  然而胡子先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喵喵”地叫了两声,有继续低下头大快朵颐起来。
  几乎就在胡子先生“喵喵”叫的同时,一道声音在我背后响起。略带低沉的沙哑,萦绕在我每个苦恼着、思念着的清晨,午后和凉风习习的夜晚。
  “我还不知道你给这个贪吃的死肥猫取了名字。”身后的那道声音这么说着,慢条斯理,尾音却微微上扬。

7.
  我只是一个可怜又无辜的路人兼一个辛酸的暗恋者,现在的情况很是糟糕——我暗恋的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我并不知道他在我后面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刚刚我对面前这只还在吃一点也不懂得气氛的胖橘猫的絮絮叨叨他听到了多少!
  怎么办!
  我二百五十岁,我好慌。

8.
  现在的气氛十分的尴尬——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暗恋的人,克利切皮尔森,正一首扶在墙上,一手托着下巴摸着青色的胡茬弯腰看着我。我们的距离离得挺近的,克利切每说一个字,我都甚至能感觉到那热气隐隐地扑在我后脑勺上,这让我脸颊开始急剧升温。
  “皮……皮皮皮尔森先生?”克利切的突然发生还有这有些暧昧的姿势让我背脊瞬间僵硬,再加上刚刚念叨的心事不知道被克利切听过去了多少,那种被暗恋的人当场抓包的心虚感让我开始口齿不清。
  “打住,邻居小姐。”克利切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太对劲,相反,他继续维持着这个让我心跳急速的距离,声音略微轻快上扬,“我可不叫皮——皮皮皮尔森先生,一段时间不接触,健忘的邻居小姐就已经忘记我叫什么了吗?这可真是让克利切难过。”
  “……”
  大约是看出了我现在如同一个喝懵圈只知道脸红的呆子,克利切先生直起了身,与我拉开一点距离。这倒是让我松口气。我连忙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他展露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皮尔森先生怎么在这里?”
  “喂猫。”
   面前的青年随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纸袋:“我给这死肥猫买了点吃的。”
   然后他便在我身边蹲下,打开纸袋,拿出几条小鱼干堆到胡子先生面前以及吃得见底了的蓝色小碗中。
   本来打算离开的胡子先生再度坐在那里认真埋头吃起了小鱼干。
   我的暗恋对象见状,伸出手戳了戳橘猫的脑袋,低声笑了两下,站了起来。
“那……”他看着我,偏偏头,“边走边聊?”
“还有,直接叫我克利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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